李浩天晓得学生们之间的纯洁,既然人家不愿意承认,那就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陆景然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有空么,咱们约个地方见面。”
聂臻去赴约,数学书急坏了,“臻臻你别去,那个李浩天一看就不像个好人,他如果想干坏事怎么办?”
“他不是陆景然的朋友吗?”
“就算是陆景然的朋友也不行啊,他可是开酒吧的。”
聂臻却笑说:“我相信陆景然。”
李浩天没想到聂臻一个小姑娘真敢来赴约,而且就这么直接进了他的酒吧,坐到了他对面。
李浩天拿着酒杯打量眼前的女孩,这一次再看,觉得聂臻不再是纯洁的百合,她更像是没盛开的月季,拢枝待放,如同宝石一般,将光芒璀璨藏在其中。
“陆景然在里头没事儿,顶多就是手续麻烦些。”李浩天不愿意多说。
聂臻也不多问,就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水,一杯白开水喝完,她起身告辞。
李浩天看着来去匆匆的女孩,完全懵逼,不知道她来这么一趟究竟是干什么。
“臻臻,陆景然这样算是犯法吗?我听过一句话,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没有直接陷害他们,是他们自己把持不住,怪不了陆景然吧?”
数学书和酒吧里的书一番沟通,已经了解那一晚的事情经过。
那几个人是经常在酒吧里混的,也爱玩些出格的游戏,那一晚他们因为喝大了,对一个服务员进行骚扰,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气不过,双方打了起来,女孩见男朋友吃亏,直接报警说自己遭受非礼。
这事情本来不算大,那几个学生家里有钱,私下和解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这几个学生中的某一个,被查出不对劲,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揪出了他当年迫害一个女学生,导致对方休学差点自杀的事情。
所有事情和陆景然没关系,但好巧不巧,那个学生看到陆景然在酒吧里出现,一口咬定,那杯酒是陆景然给他的。
数学书:“这事情其实和陆景然完全没关系,那个服务员不是陆景然特意安排的,他们自己喝了酒闹事,能怪得了谁呢!还有那个谁,怎么能诬赖别人呢,陆景然才不会干这么没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