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我们是好孩子,不能随便约会的,尤其是宾馆什么的……”
“臻臻,他是不是在钓鱼啊?你就是那条鱼?”
聂臻干脆趴在桌上装死。
陆景然这边安逸多了,考试题目太简单,他每次做完还能睡上一觉。至于明天的考试内容,他根本不需要复习。
在同桌章凡疯狂背公式的时候,陆景然拿着笔记本随意写着。
笔记本被铅笔划得身上痒,十分不爽陆景然这轻飘飘的力道。
“然然搞什么鬼,拿铅笔写字就算了,写那么轻干什么!”
英语书:“你不知道么,他在写聂臻两个字啊,写重了有痕迹,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语文书:“你身体里的一寸照还在原来地方吗?他有没有再拿出来看过?”
笔记本被一群书本围攻,问陆景然在它身体里藏着的小秘密。
笔记本感受完,点头,“还在,不过藏的更深了,反正除了我和他自己,没人找得到。”
陆景然写完一千遍聂臻,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依旧空白,但是仔细去看,隐约还能发现一点笔记,模模糊糊能看到臻这个字。
他抬头去看前排,没看到他想要的侧脸,聂臻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一瞬,陆景然手中笔顿住。
聂臻怎么了?又……生理痛?
陆景然还记得聂臻上一次来例假的日子,拿出手机算了算,觉得今天这日子差不多,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