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一脸激动,啥也没有查觉出来,只顾着眼前之物。

上前一步将上面的盖子打开,一瞬间酒香四溢。

凑上前,用手招了招,酒香浓厚,扑鼻而入,当真是好酒,好酒!

“你怎么知道,这里埋着一坛酒?”

他的确是好奇之极,这酒香,这泥土看样子应当是有些年头了。

毫不犹豫地将盖子盖上,然后一把将它从他的怀里抢了过来,这才缓缓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八岁那一年在这里埋下的。”

“你在这里生活过?”

“有什么好惊讶的吗?难道不可以吗?七岁那年,韩家人对我下毒手,娘亲很是气愤,但是陛下碍于其身后势力,对于他的处罚未能让娘亲满意。”

“可你要知道,我娘亲那可是褚霖,褚霖是谁那可是鬼见愁。她上书一封,大意是,若是陛下不能严惩,那么她便会辞去官职,就此隐居。”

“娘亲也是狠人一个,她给了陛下一年期限。娘亲便带着我来到俞州。而这里就是当初居所。”

“这行为当真是可以用胆大妄为来形容。”

“是呀!就没有娘亲不敢之事,当初爹爹将娘亲说服来到俞州也是怕娘亲再冲动行事。他一人留在京都即可。”

“所以才有了当年那般出名之事,至此怕是无人再敢惹褚将军。”

“其实当年若非爹爹拦着,韩家的下场怕是更惨。”

更惨!韩家已然够惨的。当年之壮景他虽为亲眼见证,但据说相当震撼。

世人皆说当初收到消息的褚霖一人单枪匹马闯入韩光的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