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简真月幼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她后来的举动完全展现出她那颗扭曲的心灵。

君禾烦躁地抓抓头发,一下子坐起,扭过头呆呆地盯着那封信。过了会儿,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烧掉它。

收拾好后去到简家,简夫人去医院陪简雪,如今只有简真月一人在家,下人说二小姐卧病在床。君禾心中冷笑,躺在床上一定是真的,但肯定不是因为病。不用下人带路,她径直上楼推开门走进去。

房中很暗,因为没有拉开窗帘。

空气里隐约有一股药味。

被子里的人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时就已经醒了,她撑坐起来,对她说:“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君禾看不清她的脸色,倒是从她的有气无力的语气中知道状况不好。君禾反手将门关上对她说:“看来简夫人又做了她最拿手的“膳食”给你吃。”

“哼,灌了几碗鲤鱼甘草汤,后来怕我死了灌了一碗麻油,等喘过气来又拿皮鞭抽了我一顿。”她嘴角上扬,嘲讽道。转转眼珠,又道:“我要了她女儿半条命她要我半条命,很公平。”她抚着手臂上的红痕轻轻一笑,满脸轻松但说出口的话却令人生寒。

君禾没有丝毫同情,随她一笑。突然想起那个正在为她担心的人,想了想还是说了说。“顾晴很担心你,一大早就跑来问我你的情况。”

她从枕头下摸出烟盒,点燃。“嗯,你们的感情可真好,他有什么都会找你帮忙,你也从不推辞。”

君禾无语,她完全理解错了她想要强调的重点。

烟圈在房间里散开,混杂着药味。君禾忍住胃里的不适,几番想捂住口鼻不过忍住了。穿过烟雾看她的身影更加模糊,君禾索性就靠在门边,低头看着脚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