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是那个君家的人,我来海城是因为白毒而白毒和沈越有关,也可以说他们的死和我有关系,简家的人因为追查我的下落所以才注意到沈越,才会派兵包围华海抓沈越。”

她不想再隐瞒他什么,如果继续让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对他太不公平了。

“所以如果你恨我,就说出来吧,没关系的。”她平静地说,其实她很怕,怕自己不敢面对宿愿怨恨的眼神,怕连被他恨得勇气都没有,所以她宁肯在他身后默默地消失也不要他再看她一眼。

如果你恨我,那么我恳求你不要回头,就这样走掉就好。

“……”

沉默,很寂静,只有风雨声和雷声,除此之外,在听不见其他。

忽然听见他说:“君禾,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你是云禾,是云禾。”是云禾,不是君禾。他一声比一声重仿佛在念着极为重要的两个字。

她震惊后,顿时苦笑道:“那又怎样?太晚了,连逃走的时间都错过了。”

“如果十年前我们可以逃走,你就不会回到君家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了。”

教堂的点点滴滴,他们的相扶相持。如今的进退两难,他们的画地为牢。原来在想起的一瞬间全是痛苦。

她不语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