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愿想着说不是却又怕她不信,而沈越心中却是立刻警戒起来。

虽没再多说什么,但她的眼神明确地告诉人她不放心沈越。

沈越从君禾进来起也一直看着她,沉默不语。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没想到会得救。

她姓君,莫非是……

“沈越会长。”君禾听他说完,走到沈越躺着的床边露出恬淡的笑容,不过她的声音和她的笑容不符合,很是冰冷。“我记得会长是去其他学校做访问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宿愿没想她居然会这么说。“君禾!”他听她语气里有几分询问的意思想阻止她说下去,想让她不要再说。君禾示意他稍安勿躁,“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沈越忍痛坐起身,苍白流汗的脸上硬挤出一抹笑意。

“抱歉,无可奉告。”

君禾瞥他一眼又接着说:“想必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被人殃及池鱼。”话听起来虽然很不客气但却令沈越稍稍放心一点,若是君禾什么都不说他才觉得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

其实君禾正是明白他的心思,才会一再不顾宿愿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出言。

沈越突然一阵咳嗽暗自恼怒受的伤竟然会这么严重,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好一阵子了。见他不适宿愿赶紧倒温水给他,沈越端着杯子仰头喝水止住咳嗽后才对她说道:“这点你放心,我也不想连累你们。”

“别介意她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们怕被你连累就不会救你。”话被宿愿打断,他说的话沈越是信的。去年他曾和宿愿接触过,宿愿的品性如何他很清楚,但却不能令他如同信任宿愿般信任君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