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度,有人受伤了。”君禾查看一番后看向门内,宿愿推开门一眼看见倒在门里边的男子,男子左边的绒布衣已经被血浸透了。
君禾本不想招惹麻烦,可是……“是会长!”宿愿打开门后的灯,将那人翻过来一眼认了出来。
“会长……沈越?”君禾有点印象,但也只是听过名字没见过人。
宿愿探过他的鼻息,才松了一口气,立刻背起沈越往外走。
“你带他去哪里?”君禾在身后叫住他。
“下山,去医院。”
“不能去!”君禾急急地阻止他。
“为什么?”他问。听她说道:“他很危险。”
宿愿顿时疑惑问她:“什么?”
“他的伤是枪伤。”君禾盯着沈越肩上的血洞说道。
伤口不大,血水凝固在四周瘀滞不散。这世道,拿枪的不是军队就是混□□的。
他垂下眼帘,“我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他是我们的同学。”说完,绕过她的身旁。君禾再次拦下他,说道:“要救他就更不能去医院了。”这句话止住宿愿的脚步,“为什么?”
“伤他的人是在海城开的枪,就极有可能会在医院里埋伏等他自投罗网。”说到这看了一眼昏迷的沈越,又说:“只能我们自己救他。”
“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