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很容易生气,但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大家之所以会怕她是因为都知道许朝暮最容不得别人平白无故地冤枉她,如果有人冤枉她,她可是一点也不怕丢人地把事情能弄到多大就弄到多大。
就算人人皆知也无所谓。
就因为如此,还就真没有人再跟她唱反调了。
记得君禾曾经对她的评价:许朝暮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她偶尔爆发的冲动真有几分古代人的气节。
宿愿当时听后到许朝暮面前笑道:“朝暮,君禾说你的性情有古代人的气节,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认为自己该生在古代。”她听后撇了撇嘴,说:“她那么喜欢古医和古诗,恐怕是她比我更适合生活在古代吧?”
“这块木板应该是没放好掉下来才摔断的吧?”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引得大家都看向放画板的木架,的确可能是从上面滑落下来的。许朝暮问:“昨天是谁负责放画板的?”
“是我和汪雨放的。”站在后面的白潇潇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出来。
君禾确认好演员是否记住台词就进来刚好听到江老师说:“不要吵了,看看你们像什么话,一出事就吵来吵去不想办法补救。我决定了这次表演不用背景板。”说完便转身朝外走也没看见进门的君禾。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表演很重要。
背景板从中裂开还有一些细碎的木屑掉在地上,有同学正拿着扫帚打扫着。
“背景板不能用了。”宿愿扶起地上的两截画板,心情很是沉重。“江老师很在乎这次表演,他刚刚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一定很难过。”
许朝暮听他这么一说火气全没了,反而红了眼眶。“可惜就这么被毁了,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她绝饶不了他!”突然想起一会儿的节目不禁大叫,“糟了,待会儿若是没有背景板那话剧怎么演啊?”
君禾抱着手肘静静想了会儿,环顾一周看见角落里的染料突然灵光一闪。“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