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鸣则说得很笼统,也没吹得天花乱坠,让她没有真实感。
这符,江鸣则精打细算,算出了成本和劳务费,最终定了个一千多的价。
主要还是朱砂贵,一钱朱砂也就五克左右,两三张就得用掉一钱。
而且还得算上画废的成本,以及……被老爸一爪子摸坏的成本。
江晏已经摸坏好几张符咒了,江鸣则每次看见心里都在滴血。
不过这价格比之隔壁,也还是太良心了。
“这符能用个三四次吧。”江鸣则淡淡道,“符咒是消耗品,你可以先买一张回去试试。”
“那还有啥别的符不?给我来几张。”胖夫人一副土豪样。
江鸣则只好把自己手头有的,除了干坏事的以外,都给她摆了出来。
有最普通的平安符和祈福符,还有一些去病气的。
最后,胖夫人额外买了一张祈福符,就领着孩子走了。
第二天,江晏溜达去隔壁的时候,发现魏鸣远又不在了。
公司里重新布置上了满满当当驱邪用品,江晏一爪子一爪子全给摸废了,也没见魏鸣远出现。
“嘿这孙子又跑了?”江晏后悔不已,早知道昨天就通知江鸣则了。
正如江晏所想,魏鸣远又一次卷铺盖跑了。
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小命重要,他想得很开,钱可以赚,但命没了就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