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道:“正好,那东西愿意吗?”
江晏满不在乎点点头:“肯定愿意。”
江鸣则看不见,就在父亲说完这话后,就把那炸毛鬼的脑袋给囫囵掰折了。
那鬼愤怒得不行,一口獠牙嚼得咔擦咔擦响,活像是要把江晏的肉给撕下来似的。
可它被江晏提在手上,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机,刚才那个机会只让它咬住了江晏的手指,接下来它没有任何机会。
要收使役,还得双方都同意才行,江晏一听就道:“那你等会儿,我教育一下。”
江鸣则看不见那东西,听父亲说教育,就知道那东西应当是不怎么愿意的。
他点点头,道:“好,要是一直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收不了。”
江晏比了个“ok”,把身体一丢,飘了出来。
在江鸣则看不见的地方,江晏把那漆黑一团的鬼揉圆搓扁,四肢拆了给它再按上,就差没拆了脑袋。
脑袋不能拆,拆了这鬼就散了。
幸好那家伙抗揍,如此“教育”了半小时,傻凶傻凶的东西终于听懂了江晏的问题,鬼哭狼嚎着点头同意了。
于是,等了半小时,一直十分紧张的江鸣则见到父亲睁开眼就露出一个轻松的神情:“行了,开始吧。”
用骨刀划开指尖,江晏捉着儿子的手,让血沾到了那鬼的印堂。
这时候,江鸣则才看见父亲说的,不错的手下长什么样。
头发乱糟糟的,浑身都是黑烟,虽然是鬼了,但还是能看见脸上被揍出来的痕迹。
也不知怎么变化的,这鬼看上去是个十三四的少年模样,一口鲨鱼牙,只有在被刻血契的时候才看了江鸣则一眼,其他时候都在对着江晏磋磨它那锋利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