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名女警出去,把王丫头接了进去。
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女警问她:“小姑娘,你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王丫头抬头,道:“是,我家忽然来了不认识的一家三口,占了我们家的店,还赖房东的租,我脸上就是他们打出来的。”
“我奶奶快七十岁了,不知道怎么的信了他们的话,天天当牛做马伺候他们。”
“嗯?”女警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要说女警同志为什么这么紧张,也是有原因的。
县与县,镇和镇之间,那也是要比拼的。除了生产力比拼,还有各种指标,例如人口,犯罪率,等等。
按照王丫头所叙述,这家人来自外地,属于外来人口。
外来人口这方面可就有文章了,高新人才的外来人口不管哪里都欢迎,可外来小混混?
可别了吧,说不得拉高他们县的犯罪率,年底一拉表,还不得被上头一级一级怼下来?
于是王丫头来报警这事儿,就入了几个小领导的心。
女警点了几个人要陪王丫头一起去,王丫头张口道:“那家人出去了,今天不在我才敢出来的,要么你们明天来吧,他们夜里回来。”
警察哪里能想到这么一个凄凄惨惨的小丫头其实是在糊弄他们呢,问清楚了明天他们什么时候在,女警就让王丫头回去了,有情况直接来找他们。
如此这般,刘二花唯一的希望也义无反顾的反水了。
王大壮被他自己的袜子噎了好几次,白眼都翻了出来,小弟们才悻悻收了手。
“咋这么不禁折腾?”他们犹觉得不尽兴,跃跃欲试再来几次。
王大壮是真不行了,也不是被打得不行了,而是被吓得。
凭心而论,小弟们还是很听话的,王大壮最多皮肉伤,都不用养的。
江晏走过来,小弟们自觉分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