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由器什么光猫,全都没了!
江禾愣愣的咂摸了半晌,还伸手去摸,片刻后反应过来,八成是江晏把路由器全拆了。
“啊!!”江禾爆发出一声烦躁的怒吼,一踢主机,转身去江晏房里。
江晏卧房的门关着,拧不开,是从里面反锁了。
江禾愤而踹门,一会儿后,门没踹开,他已经呼吸急促脸色苍白,额边还有冷汗下来。
胸口疼,脚也疼。
江禾想骂人,可一提气胸口就疼得厉害,只好作罢。
恨恨盯着这扇门,几秒后他果断放弃转身,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发呆,活像个哑了火的炮仗。
直到天黑,江晏的房门打开,他伸着懒腰出来,就看见黑漆漆客厅里,沙发上一团人影眼里冒火似的盯着自己。
“哎,”江晏开了灯,朝哑炮仗乐呵呵一笑,“脚踢疼了没?”
江禾……江禾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刚想说“你听见也不开门”之类的话,一琢磨又觉得气势低人一筹,干脆不说话。
江晏径直去做晚饭,江禾生闷气闹脾气不吃饭,当爸的也不管他,吃了自己的那份,又洗了澡换衣裳,朝儿子道:“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呵。”江禾清凌凌的冷笑一声,嘲讽道,“又卖屁股去啊?”
江晏也不气,只耸耸肩道:“正规场所,我们不做黑。等你好了带你去瞧瞧,别整天说这么难听,有种别吃我的,自己去赚钱养自己,我走了。”
开门关门,江禾坐在沙发上发愣。
怎么回事?以前这么骂他,江晏总是会发火骂回来,怎么今天竟然一点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