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出发的讯号。
林可叁迅速调整,指尖微动后,准确地接住的拍子——
“也许是有
那么些荒谬的胡言乱语
但我们不是理智的发电机
楼下有替我发言的
来自异世界的愿望贩卖机”
……
“我们这样的人
为什么而生存
也许只能自由心择”
……
就算是从未听过的歌词旋律,也不妨碍观众沉浸于满室的氛围中。
台上的三人,他们是遥远而美丽的神明,他们操控观众脆弱紧绷的神经,他们大掌一挥抹去观众脑海中细碎的烦恼,赐予他们一场盛宴。
《愿我能》也许并不成熟,也许有不少瑕疵,但却是阿德意义深重的一步。
词曲的创造,在演练过程中也曾修改过不止一点半点,三个人也不止一次两次有不同的见解看法,最后总归是欢欢喜喜面世。
那段时间,正是最没有烦恼的时候,学业生活一如既往,没有多大的改变或临近的大活动,有的只是与好友做喜爱的事情,谈谈恋爱,喝喝啤酒(可乐),练练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