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途过来对白琁说:“你可以留在这里,至于你要报仇的事,日后再说吧。”
白琁点点头,然后转过视线,看向雪无伤。白琁看雪无伤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充满了一丝无奈、伤感和一点留恋。
楚夏和薄南途都意识到了,白琁好像对雪无伤存有不一般的情感。
后来,白琁走过去,在薄南途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下,雪无伤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直都是白琁在说。因为距离隔太远,他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白琁只说了一会儿,但是雪无伤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还打算起身离开,却被白琁及时挽留住了。
过了会儿,雪无伤察觉到他们太过炙热的视线,于是回过头瞪了他们一眼。这一瞪,吓得楚夏和薄南途赶忙装作干活,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再看,我就让你们体验体验当瞎子和聋子的感觉!”
这一声,吓得楚夏心脏直跳。暗道:不愧是薄南途认识的人,动不动就来两句威胁。
大概半小时后,俩人才谈话结束。
薄南途告诉白琁,他可以留下来,但现在是法治社会,希望他不要冲动报仇,更不要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时,忽然,一股邪风从画卷上涌出来,直冲向薄南途,薄南途及时发现躲过邪风。邪风一路向后袭取,眨眼就到了雪无伤面前,这时白琁竟不要命地挡在前面,还好雪无伤反应快,将他推到一旁,还顺手打散那股邪风。
“你疯了!”雪无伤恶狠狠地吼着白琁。
白琁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雪无伤一听,气乐了,他真搞不懂白琁脑子里想些什么,自己刚才差点受伤,结果却给他说什么对不起。他很想对白琁发火,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们还在这边拎不清的时候,薄南途注意到墙上的美人图有古怪,于是飞身把画取下来,一轱辘卷好扯下脖子上的红纱将它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