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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绪说他有艳福,但他倒不这么认为。一个大男人单身居住这么久,突然来了两个女的,肯定很不适应,很多事情都得注意些。说实话,如果她们不是安绪的朋友,他才不会答应她们住进来呢!

聊天中他才知道,薄北笙办了一个舞蹈班,专门教小孩子跳古典舞,而薄南途开了一家化妆店早上九点开门晚上六点关门,生意很好,慕名而来的还有不少是大明星。

大家聊得兴起喝了点酒,中途薄北笙想起刚搬来这里,还有好些生活用品没买,于是让安绪陪她去超市买东西。

俩人一走,气氛顿时冷却了不少。薄南途明显是座大冰山,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楚夏只好尴尬地独自饮酒。不知不觉间,桌上已经放了三个空酒瓶了。

大脑处于混沌之中,楚夏不知道自己究竟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什么话,只记得薄南途脸上的神情越发不耐烦。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想停止却怎么也停不了,挺后悔喝这么多的,看见自己敌不过酒精作祟又去拿酒瓶时,真想立刻分裂出另一个清醒的自己去扇醒失态的自己。

又一瓶酒下肚。

晕晕乎乎中,楚夏听见薄南途冲他喊了一声,喊什么,他完全没听清楚。人分明就在他眼前,但是感觉他和她中间隔着一片天的距离。他想自己真的喝醉了。醉醺醺时,又瞧见她嘴唇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结果依然还是什么也听不清。于是为了弄清楚她究竟在说什么,他站起来,整个人爬到桌子上,大半个身子探到她面前听她说话。

突然,手按在一个又冷又硬,还很光滑的东西上,没支撑住,一打滑整个人腾空起来,最后以五体投地摔倒在桌子底下结尾。

她们在卧室里整理东西,薄北笙把自己的衣服挂好,关上衣柜门,忽然想起楚夏,于是问薄南途:“你白天的时候干嘛那么捉弄楚夏啊?又是让他坐不了车,又是让他破财的。”

门外的电视声传来,薄南途笑了笑,说:“我不过是想看看能和安绪成为朋友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