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途,你没事吧?”
“是结界。”
崉滓村一直受结界保护,我对这个再熟悉不过,这个男人居然能轻松弄出结界,不愧是传说中的先祖。
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来错了。
“她是圣者后代,也是我的后代,我不会伤害她的。”
我不怀疑他说的话,因为如果他真的伤害北笙早就可以动手了。血丝自嘴角流出,我吐出口中的污血,跪在地上臣服于他,向他祈求道:“我们都是你的后人,只是无意冒犯了您,望您见谅。”
神在世间万物面前展露微笑,鬼神在人性面前宣泄嘲讽,那令人羞愧、俯视蝼蚁的目光,令世人只愿沉沉坠入黑暗,那样的孤独却在卑陋面前胜过百倍。
在我陷入昏迷前,洞穴外有许多人来了,强风攻破了结界。
我们是恶鬼的后人,血液进化演绎了数千年,早已与人类无异但又有些不同,可我们习惯做梦,梦中也会五彩斑斓。我已在梦中洗涤我的灵魂,可我的□□仍要在世间接受苦难。
当我醒来,安绪来到我床边告诉我,“北笙很好,你放心。”
“我知道了。”
北笙没事,我是可以放心了,可安绪对我的漠不关心,使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失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很是空虚寂寥,只能抱着小猫,和它说会儿话。
那夜该是平静的,北笙也应该来看我,但是这些都没有按我预想的发生,反倒是村长带人闯进来将我抬到族里祭祀的神台上。
我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