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晚了。
她看见自己熟悉的身影此时正“挂”在洞口上方两米处的崖壁上,心脏处血肉模糊,鲜血淋淋,一根断掉的木头从他背后穿出将他牢牢定在那里。他垂着头,浓密的黑发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脸,在清晨的山风中如同破碎的玩偶,身上的衣服被刮的猎猎作响。
熟悉的发型,熟悉的轮廓,熟悉的衣服……连我们都能认出是谁,更别说每日朝夕相处的爱人了。
疏黎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彻底昏死过去。
“逃不掉了。”
谌微语一直叨念着,嘴里不停地重复这几个字。
疏黎黎难过地靠在角落里,不说话,也不动一下,无论我们怎么安慰她都听不进去。
我烦躁地踢着石壁,像要把它踢穿才能泄出我心中的郁闷和不安一样。现在这个情况我简直快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点主意也没有。
计暸扯开领口,抹了把鬓角旁的汗水,用阴鸷地眼神凝视着我,“早知道,昨天就该听你的话回别墅,说不定盛楽也就不会……”口气里满是懊悔,说到后面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我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起程回别墅吧。”
这一次大家都没有异议,几分钟后我们出发往回走。
但是我们担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从别墅出来已经过了三天了,如果回去又要花费三天,这三天还会有人死去。我真的不想再看见谁不在了,我开始祈祷如果有神存在就好了。
我们一行人默不作声地走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湖,我们顿时惊呆了。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湖?我们来的时候有看见这片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