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闻言,赶紧作势用手帕擦了擦眼泪,语气梗咽,“究竟是何人……竟对我唯一的孩子下死手……听闻,此事与三皇子有关,是吗?”
沈亦轩淡漠地听着丞相夫人的诬告,并不作答。
圣上惋惜着摇了摇头,再度睁开眼睛,望向沈亦轩,“昨日,听闻有暗影闯进知事府,袭击了黎宇,将其杀死后逃走,而那暗影却留了一物在现场。”
高公公适时将那令牌呈上。
“这令牌,你有印象吗?”
“——上头雕刻的轩字!如此明显,还需要多问吗?”丞相夫人泣不从声,“宇儿他并没有参与皇权斗争,就算三皇子您再怎么想要皇位,也不应该对他下手呀!”
丞相夫人拍案而起,声声质问。
“您先是在狩猎场,意图袭击太子,想要置太子于死地,而后又派人在二皇子回京城的路上袭击,想要害死两位皇子!野心勃勃!其心可诛!”
圣上听得不住蹙眉,重重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狩、狩猎场一事?那是怎么回事?”
丞相呈上文书,义正言辞地开口。
上头写满了沈亦轩的罪状,看得圣上差点背过气。
“回圣上,我们已经查清了,一切都是三皇子殿下所为,为的,就是置两位皇子于死地,意图夺位!”
黎宇不由得皱紧眉头,攥紧手心盯着他们诬陷沈亦轩。
沈亦轩静默不语,看着他们跳脚的模样,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还以为会有什么其他招式,没有想到,竟然是最劣等的嫁祸。
——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