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二十板,为什么会这么久,这么疼。
他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被迫抬头与沈子睿直视。
“为了一个伶人,与本太子作对,值得吗?”
沈子睿的眼里没有任何怜悯,反倒是平淡如同一滩死水,就连语气,也满是阴霾。
是照不进光的阴霾。
板子在同一个地方游离,加重了疼痛的感觉。黎宇咬牙看向沈子睿,“太子……希望得到……唔!什么样的……答案?”
“呵……”他冷哼一声,“为什么你要帮他呢?”
这个问题,明明就已经回答过了。
黎宇不知道太子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控制着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因为……他在哭。”
沈子睿一怔,手上的力度也跟着放缓。
就因为……他在哭吗?
板子的重击,让黎宇不由得抓紧长凳边,语气不稳地开口问道。
“那太子呢……太子为什么,唔!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沈子睿冷哼一声,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黎宇见他这般表情,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