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却忍不住幵腔,“之前戏谑他的时候,你差不多也是这副姿态。”
那时候凌肆多嚣张,说要让苏善给自己做……陪床的。
可现的凌肆倒有点清清白白怕被人玷污的良家妇女那味了。
苏善眯着眼,笑了。
只是笑,也不多说什么。
倒好像是凌肆自己想多了。
可他适才那个眼神,凌肆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那种好像在回忆幻想什么,然后恨不得将人拆入腹中的眼神……
他曾经……
也用那种眼神看过温初沉……
凌肆从前总觉得,温初沉那样的美人,就该在他身下才是……
即便洞房花烛那个晚上是他自己被吃干净了,他也仍旧抱着那种想法。
可如今,却是苏善用那种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可这太诡异了。
苏善,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为何要那样?为何会是那样的眼神。
吃错药了还是认错人了?
苏善好好地听从凌肆的话将面具戴上,“好了。”
“嗯。”凌肆语气平静如常,心却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