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这种事情,解释了也没有用。更何况,眼前之人……为什么需要他的解释。
“我看不懂,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清高。”
凌肆嘲笑苏善,“因为堂堂左使没有见过世面,以为自己还身处于白莲教中,还是高高在上?”
他后来又说了很多嘲笑苏善的话。但苏善一直没有太多反应,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对这些事实供认不讳。
只有凤凰着急地说:“到底还睡不睡?天都要亮了。”
“太脏了。”凌肆对凤凰说,“就算左替代品……也不够资格。”
说完这话,他一个人转身离开了。
在苏善看来则是凌肆对着他一通贬低而后气急败坏离幵。
他一下明白,凌肆没有……
是因为嫌弃他脏。
多……可可笑。
不知道该从哪里笑起,笑有人竟然嫌弃他脏,还是笑自己竟然被人嫌弃。
好像是差不多意思,可怎么都觉得心境不对。
苏善躺在床上,仍旧是动不了,也无法说话,只能远远看着那扇被合拢的门,或者再看看高高的房梁又或者不远处的烛火……
心里一片混乱。
好几次想睡,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