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找苏善问清楚了,如今便也不愿再扭扭捏捏,是什么结局都好,他只想要个痛快。
“你是觉得本座,不会杀你?”苏善冷笑,“一开始本座就察觉到了你的一些异常,不过是懒得指出来罢了。若要杀了你……现在也是可以。”
如此说着,苏善的剑直指向凌肆。
凌冽的剑锋不带感情,甚至在凌肆脖子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流出……
疼......
凌肆竟觉得比之前被鞭打几十下的时候还腰疼,还要痛不欲生……
心底更是涌上了一股没来由的酸楚。
“左使对我……难道和对其他人,没有不同?”
“什么不同?”
苏善的话让凌肆很难继续接下去。
他该怎么问?直接问他……
温初沉,是你吗?
若是他一幵始便这样问,倒也问地出。
现在……只怕没有这个必要。
“左使可曾觉得我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