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氧化硅在高温熔炉的炙烤之下逐渐成形,赤红的颜色随着温度的褪去,渐渐显示出真正的色彩。
神秘紫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多了几分绚丽的色彩。
成品出来的那一刻,她却想到了顾惟之。
于是,那一年寄往海市广播台《今夜或不在》的不再只是一张单单的明信片,而是变成了一个包裹。
而如今,它就摆在床头柜上,完好无损。
季笙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沙漏,木质的底部有两个字“谢谢”,那是她亲手写上去的。
这一刻,回忆如同雪花般一片片落上心头。
不说触动是不可能的。
曾经以为的石沉大海,却像是那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季笙拿着沙漏看了一会,又默默放了回去,随后,整理好被子,像是从没进来过一般,抱着猫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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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惟之这趟出差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季笙没问过,而他没有再发来过消息。
两人像是彻底失去了联系,惟一的牵绊大概就只剩下深深这只猫了。
生活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忙碌而又无趣。
期间,季琳同她打电话,说自己的情况好多了,孕吐没那么严重,胎像也稳很多,陈俊文陪她去做了产检,医生也说没事,让她不用太担心。
季笙听着,叮嘱了几句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