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戳到凌阳心窝痛处。

“我把自己推到他的对立面了。”

“你会对他说实话吗？”

“不存在实话，我也不会主动告诉他，这对我太残忍了，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不是我的错。”凌阳艰涩道。

说不清为什么，直觉告诉他凌阳没有说谎。他相信凌阳不会做出伤害唐玉的事，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即便凌阳已经在他面前“认罪”了，他心底依然有个声音在附和凌阳的话：不是凌阳做的，这一切都不怪他。

“你真的喜欢唐斯吗？”

“我喜欢他。”

“同性之间的爱，可以永远维持着吗？”

“你会这么问表示你不懂，我和他什么都不同，只是性别相同，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他，他也喜欢着我。”

“我明白你说的这种感情，往往有时只是一瞬间而已。”那个晚上，邵卓尔感受到了，一刹那的动心，时间很短，但却真实存在过。

凌阳抿了抿唇，“请你不要告诉他，还有，如果以后我不能陪在他身边，麻烦你帮我照顾他。”

“能瞒他一辈子吗？”

“瞒不了，最近我一直能感觉到唐玉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