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卓尔:“别想了,有我在,你们只有喝白开水的份。”
“啊啊啊,你怎么这里啊……”
站在门前风景台上望去,眼前正好有一棵斜插进石壁的松树挡住了视线,一时之间无法看清山的全貌。
身后这栋房子外表蓝白相间,是很好的度假别墅,因为在山阴间,气温比较凉爽,没让他们感受到城市里酷热难耐的恶劣天气。
他们来这里已经三天了。
刚背着行李徒步上山,大家都快累趴下了,推开门,里面环境十分糟糕,令他们的心情更是差到极点。当时就有几个男生大吵大闹,死活要离开这里,邵卓尔苦口婆心一顿劝说,才把他们留下来。
接着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对屋子内部进行大扫除,忙活到凌晨才总算把这里收拾的可以住人了。
这三天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任何状况发生。
只是……
唐斯有点……不正常。
训练的时候,模拟比赛的时候,他都很正常,和大家聊天、吃饭也没问题,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也正是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才觉得他不正常。
有一天晚上,邵卓尔起夜,瞧见他坐在门外,门口的灯照在他身上,他缩成一团。放轻脚步靠近过去,能听见他的哭声,声音很小,大部分都被他努力遏制在喉咙里,隐隐的啜泣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面对亲人去世,谁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吧。
那天晚上邵卓尔选择悄悄离开,并没有上前安慰,他一直很怕麻烦,不想去管别人的家事,他知道自己没法管也不能管。不过现在正在经受挫折打击的是自己的学生,他就是想不管也不行。
“我记得你的资料里写着父母已故,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你需要监护人,去和你当警察的哥哥一起生活吧。”
唐斯似乎没想到邵卓尔会对自己说这番话,愣了一会儿,而后缓过神说道:“不要,我很多年前就没有接受他的接济了,我不想要他用命换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