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灵爱:“速度太慢了,你们动作快点!”
邵卓尔喘口气,“你行你上。”
这门实在厚实了,也不知道老板从哪儿运回来的木门,上好的木门被砸坏了可惜不说。光是他们连续不停地举起锤子砸,也快受不了了,虎口处好疼,感觉快要裂开了。
下回建议老板不要再买这么好的木门了,关键时间砸起来太费劲了。
邵卓尔瞥向同样气喘吁吁的盛弋,“你为什么不去买把斧子,锤子砸门要砸很久啊。”
动作一滞,“……你不早说。”
“都让开!”
身后一声大喝,他们回头一看,一柄比脸还大几倍的斧子“唰”地破风砍来,他们见状顿时脊背发凉,齐齐蹲下身子。然后从劈在门上的铁斧下面慢慢挪动身子,绕到后面去。
盛弋:“小爱,你要劈门的时候先招呼一声啊,我们差点就没命了!”
“谁叫你们动作那么慢啊。”
看着一个举着寒光闪闪的斧子的女人,再看看她周围三百六十度全包围的一米八气场,邵卓尔和苟晟卯都识趣地没有说话,唯独盛弋不带脑子还在继续说。
路灵爱又是一斧子“唰”过来贴着盛弋脑袋顶上的几缕头发过去,盛弋终于懂得何为安静如鸡了。
斧子砍掉一块门板后,路灵爱将手伸进去转开门后的锁,门终于开了。只是他们没想到一进去,看见里面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