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之后,安景云一直有点咳嗽和低烧。到了三月份,猛的一下低烧转为高烧,每天傍晚烧到四十点二三度。
白天晚上挂大量的药水,可热度降下之后第二天傍晚又升高。
所有的检查都做了。怀疑过肺结核,肺炎,也化验过是否白血病,都不是。
工地的事交给了夏芳和二贵,大事则由徐重盯着。徐正则管不了厂里的批评了,频频请假陪护。还好孩子们已经会自己照顾自己,连徐蘅也乖巧得不闹着要吃要喝。
兵慌马乱中,徐蓁生起了闷气。
除了安歌,每个人都在担心安景云。只有她,生活依然如旧,复习,准备预考,体检,督促他们复习
为什么她能够没心没肺?徐蓁旁敲侧击过,也硬梆梆地当面质问。
“我们照顾好自己,就是帮到家里。而且也没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怎么会没有,每天可以去医院看妈妈,陪她说话,鼓励她战胜病魔。
“嗯你可以问问妈妈是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