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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富不甘男子气概被损,回嘴说各走各路,她不要、大把人要他。

夏芳听着声音不对,试探几句。一富得意洋洋说出谁谁给他带早点,谁谁谁要帮他打毛衣,说着说着夏芳爆发了。

一富开头还让了几下,但喝过酒的人胆肥,过了会觉得“今天不收拾你,上房揭瓦了”,打得夏芳鼻青脸肿。偏偏夏芳气急了,咬着牙兔子急了蹬也蹬几腿。等二贵拉开,堪称两败俱伤。晚上二贵把一富拉去自己房里管着,夏芳哭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估摸舅妈应该起来了,拉着一富请舅妈评理。

一富不做家务,花钱大手大脚,打人,仍在夏芳的忍受范围,可这回是触到她的底线。

一富理亏,小声替自己辩解,“说说气她的。舅舅知道的,我碰也没碰早点,直接退回去,也没让人量尺寸。同事都知道我订过亲,是她们脸皮厚凑上来。”

安景云气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得意就不会吹嘘。以为别人猜不到心思?做梦!人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酒色财气!”

一富垂头丧气。

吃饭前二贵跟在徐正则后面回来,徐正则把一富叫到楼下一顿痛骂。

别的人先吃饭,安景云安慰夏芳,“徐爷爷知道了也要骂他。”

每个人各怀心思,午饭吃得没滋没味。

徐蓁扔下碗把夏芳扯了进房,再给安歌一个命令的眼神,“进来。”

安景云知道大女儿是忍不住又要劝分,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安歌不急不忙吃完饭,把自己和徐蓁的碗泡在水里,这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