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庭有了个有问题的孩子,对当父母的、姐妹的影响很大。多子女家庭,有些父母放了过多注意力在最弱的那个身上,明显徐家也是。安歌的早熟,以及徐蓁刺猬般的个性,多半就是由此而来。
老梁想,这俩太小了,将来难讲会有什么变故,到时怎么办?
小男孩没常性,小姑娘家不一样,万一一个变了一个没变,不得出事?
老梁想想都要心疼自己,二十大几未婚,倒替孩子们地久天长的可能性想到头秃。
“我理解,可每个人在某些时间段都是孤独的,越长大越孤独。正是如此,才有学校的存在,让差不多年龄的青少年学会结交朋友。”梁为民“残忍”地“真相”,“等你们各自进了大学,还能够营造只有两个人的小圈子?真正的朋友,要带领对方去适应变化。”
方辉噢了一声,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没有影响学习,也没有影响别的。”该参加的群体活动都参加了,周围的同学也团结得很好。
老梁噎了下,微微有些挫败感。难得想当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偏遇上油盐不进。
“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方辉以为是要他考上试点班。
老梁郑重地叮嘱,“再喜欢也留到五年后再表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