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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礼物,可能徐蘅还控制得住自己,说了礼物-他后脚刚出门槛,徐蘅就进去拆礼物;拆了礼物,顺便就把最后一页给看了……

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说来说去总是牵挂太多,并非生无可恋,绝望中带着三分少年的赌气:生不由我,总可以自己做主去死吧。

胡妈哑口无言,其实那些话她说完已经后悔。生意来钱快,但总提着颗心,不提流氓混混,这两年风向也是不定,邻省就有一个卖瓜子的被抓起来坐了牢。没有徐家,她家老的老,残的残,哪可能安稳经营。说起来也是因为跟自家老娘的陈年往事,才迁怒徐蘅,以大欺小,是过分了。

徐蓁见胡妈惭愧,哼了一声,牵起徐蘅的手,“走了,回家!放心,不打你,今天你做了大好事。”

安歌扶着桌子站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发颤……好吧,今天运动过量了。

“快点。”徐蓁回头催道。冯超走到安歌跟前蹲下,“我背你。”

安歌摇头拒绝,但让他扶着,慢腾腾跟在后面。

“你们也不小了,在外头注意点。”回到家徐蓁老气横秋叮嘱两个妹妹,“你们年纪还小,哪里知道外头的人想法多得很。干吗盯着我看?”最后一句是说安歌的。

“姐,前后两句话自相矛盾,到底我们年纪是大还是小?”

徐蓁,……

不省心的熊孩子,她瞪过去,“洗澡去吧,一身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