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
爱学习,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学习就是真爱。
不能学习,那就玩别的。
天线能收到信号的只有几个台,还是靠有线收看的地方台最热门,没新闻、更没广告。每晚七点开始,连续放四集电视剧,简单直接粗暴。
《加里森敢死队》。
中央台放了十六集停播,也不知道地方台哪个傻大胆,找齐所有资源,把剩下的十集给放了。
安景云看了两集,突然警惕心大发,这这这……主角是山上下来的罪犯,不适合孩子看。
于是孩子们改看名著。
前苏联老大哥家出的尽是长篇大论,《静静的顿河》、《战争与和平》。日本的《细雪》也是老厚一本,打开一看,好家伙,二姐37岁,三姐33岁,最小的四妹29岁。
徐蓁偷工减料看了几天,翻到《静静的顿河》描述妇人刮宫的一段,吓得面青唇白。她拿去给安景云过目,成功地让亲妈当晚没吃饭,以及取消了多读名著增长文化的计划。
还好有爷爷的“奖学金”悬着,该练的字仍然练着,该画的画也画着。这些徐蘅弄不来,但她也有办法,在老太太指点下钩电视机罩子-没成功,歪歪斜斜的拿不出手;改为钩茶杯垫,成了,一套六只,奉敬给爷爷用。
安歌没折腾,直接照书上写了幅对联:“春雨丝丝润万物,红梅点点绣千山”。
虽然顶着小孩子的壳,芯不是了,淡定。自家的亲爷爷,写几个端正大方的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