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药什么的,不是安歌不想做,是老头完全不在乎回报。她虽然自己做不到,但对能做到的人还是尊敬的。
说起来能做到纯粹的人也不止爷爷,眼前至少还有方爸方妈,一直让方旭陪着徐蘅。难道他们不知道徐蘅的不讨人喜欢?不怕方旭被徐蘅欺负?还不是一片怜悯之心,既是对她的爱才,也是对徐蘅的惜弱。
还有谢老师王老师,拿着白菜的工资操着……的心。
这样的人,越到后来越少。可能就是善意得不到回报,还有可能被恶意解读。慢慢的,还成了反面教材,被当成违背人性的典型。
第二天上课,方辉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蔫地提不起劲。
到体育课被老师吆喝着跑了两圈,他才有点回魂。
“拿他没办法。”方辉自我检讨,“怪我,事先没跟他说起一声。”
因为事关程婷婷的名声,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俩默认不要再让别人参与,哪怕那人是冯超。
不过难怪冯超不开心,安歌觉得换成自己,也是会失落,好像被排除在小团队之外。
自由活动的时候,冯超一个人坐在树下。
安歌在他身边坐下。
冯超没吭声,让了点位置出来。方辉跟安歌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她既然来了,过会少不了方辉。
“对不起。”安歌说。
“没关系。”冯超也是一付蔫样。
“不过昨天你能说出来,我们挺高兴。”
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