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竟容不得她敢忤逆。
刘美人哭得眼泪鼻涕,被逼到最后只能战战兢兢地抬手飞快地碰到他的脸侧。
那力度竟比抚摸稍微重了一点而已。
乔旧抚了抚颊侧被她碰过的地方,语气愈发诡谲。
“太轻了啊。”
刘美人听到这几个字,情绪几乎都要崩溃。
她的哭声实在是刺耳至极。
乔旧叫来了玉喜,面无表情地吩咐对方道:“拖下去吧。”
没几日,容太后那边又隐隐朝着天子施压,要天子早日宠幸后宫妃嫔,开枝散叶。
朝臣们也轮番谏言相劝。
没有人询问过乔旧为什么不愿意宠幸妃嫔,也无人在意他的内心。
那些无形的压力转嫁在他的头顶上,看似对他半分影响也无。
玉喜贴身伺候着乔旧,起初并未察觉出什么。
直到这天夜里,玉喜见乔旧许久不曾从那浴房里出来,便踏入那浴房里想要查看一眼。
却不曾想,仅仅是一眼,便让玉喜整个人僵愣在了原地。
天子的臂上淌着浓稠的血,深红一滴一滴地漏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