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要厉害?”,魄月看他一直傻笑,又想逗他。
赵幕遮慢慢仰起头,注视着师父,把手轻轻贴在师父脸上,“那倒没有,师父在我心里,胜过这世上所有人。”
魄月急忙别过头,躲开他的手,脸烧得厉害,“幕遮,你喝的太多了。”
再不阻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投降了。
赵幕遮见师父又开始躲闪,只得把手撤回来,可是仍觉得不甘心,他是铁了心要让师父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不由分说地拉起魄月,与他并排坐在了莲花池的石台上,魄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傻傻的跟着他走,他明明没喝多少,却也像醉了一般,把清醒与理智全部交出去了。
二人并没有紧挨着,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赵幕遮也并没有再做什么逾矩的事,好像只是要拉着魄月,换个位子继续聊天。
“师父,你有生日吗?”
魄月被他戳到痛处,把手从赵幕遮怀里抽出来,“我没有父母家人,当然也就没有生日。”
“师父是神,与天地同生,岂不是天为父,地为母?”
魄月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
“既然师父没有生日,那我把我的生日分给你,以后每年今天,你我都一起庆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