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茶来了。”
“做得好,屋内案几上有书,自去廊下看书吧!”
寒霜看着魄月一副救济贫弱的样子,不知道该可怜那孩子,还是应该替他高兴。
“对了,他有名字吗。”
“尚未取得。
寒霜觉得不可思议 , “那你怎么叫他,那树,那树的叫?
“那依你看应当如何?”
“他既从下界来,理应跟凡人姓。如今凡间兴起百家姓,这百家姓中,“赵”字列数第一。
“怎么写的?”
寒霜用手指沾了茶水,在石桌上一笔一划写了。
魄月看了,觉得还不错,我的徒弟,在百姓中,也要是第一的嘛。
“那就姓赵吧。”
这姓是有了,名字该取什么好呢?
魄月看着屋檐下正在读书的小徒弟,身量小小的,坐在台阶上,腿上放着书本,安静又认真,越看越欢喜。又见自己那银阙宫的牌匾被菩提树树冠遮住了大半,竟还颇有几分古意。
所谓,何人张幕遮银阙?可不就是这个从天上掉到地下,又从地下回到天上的小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