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猛然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撒花的东西,不知他现在眼前是否出现幻觉,感觉自己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了。
总之,这会儿瞿师觉得脑仁很疼就对了。
“你把话说清楚,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庆祝,到底在庆祝什么啊?”
康源辞抱着他没有知觉的腿,头枕在他脚上,大大啦啦地躺在地上睡着,不一会儿还扯起了呼噜。
瞿师正无可奈何呢,刚好蔺红霞端着一碗凉水过来,他接过去反手一倒,给康源辞浇了一脸,还以为他会醒来,结果只是软绵绵地抹了一把脸,然后又睡着了。
“不会喝酒还要硬喝,真是长能耐了。”
“喝酒算不上能耐,转正成为正式警员真的挺有能耐的。”左奇提着糕点盒从外面走进进来。
“成为警员就飘了吗?”瞿师小声念叨着。
“什么飘了?”
瞿师赶紧闭嘴。
一个不留神竟然把二十年后才流行的词说出来了。
“没什么,那个,你能帮他把源辞送回房间睡觉吗?”
左奇虽然有些不情愿,但难得瞿师肯主动开口叫他帮忙,看在瞿师的面子上他还是会帮忙了,只是搬运的过程不太温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