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夷奇怪地问林溪:“你什么兄弟们?”
“瞿学长让我找一帮人冒充八卦记者围追堵截钟丠,我就让平时一起吃喝玩乐的兄弟全员出动了,不过也不能让别人白帮忙啊,花了点小钱才让他们集体换装去的。”
“真是壕无人性了。”
邢道通知值班人员出警,瞿知微也坐着警车赶过去了,来到楼下等警察们把“记者”赶走后,他上楼来到钟丠家门口。
敲了敲门,钟丠在猫眼里确定来人后,才开门放他进来。
进屋瞧见这么冷的天,客厅窗户还敞着,上面挂的白色窗帘随风而动。他有些诧异,不过等他看清对面的建筑时,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了,不由觉得好笑,“头一次见你这么狼狈,我原本估摸着你至少能撑个五六天吧,想不到这么快就主动要见我了,真不知道是社会舆论给你造成的压力,还是你忌惮的那股势力给你的压力?”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反正你也猜到了,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不行吗,何必进屋非得先损我一顿呢?”钟丠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不是损你,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瞿知微,露出一抹讥笑。“我很肯定地告诉你,你没叫那位邢队长来是个明智的选择,毕竟你跟我都没眼瞎,看得出来他是个立场不坚定的人,不然我还可以提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瞿知微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环顾四周,看见卧室门时他停了一瞬,而后很快移开了视线。“别误会,请你不要把我说的像是你的盟友一般。”
“盟友?哼,不敢和你称盟友,你可是巴不得把我扭送进监狱的人,绝不可能和我站在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