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倒了两杯冷茶,大冷天,没感觉茶水冷嘴,反而喝的津津有味。
“你是不是在想康源辞说的“另一个世界”的事?”他很自信自己知道瞿师脑袋里在想什么,实际上他不是靠猜的也不是太熟悉瞿师,而是凭他只了解到的一点,瞿师很神秘,这是他一直以来从未动摇过的想法,正因为他这份神秘,所以更容易吸引很多神秘的事。
当然前提得是,另一个世界确有其事。
那么这就算的上神秘。
两份神秘相互吸引。此刻他突然发觉月光下如玉般的面容散发出诱惑的气息,不知是眼前的人身上充满魔力,还是今天月色太美晃人心神,这个夜这个人都美好的太不真实了。
瞿师可不知道左奇心里想着些什么玩意,他用手指蘸了蘸杯子里的茶水,接着在桌子上画了一道门。
因为太黑的缘故,左奇压根不知道他在桌上写了什么,不过从他动作来看不难判断是画了一个框。“画个框干嘛?是想要画地为牢困住自己,还是想要拴住我啊?如果是想要拴住我,那么大可不必,因为无需你动手,我就已经甘愿走进你的框里,从此画地为牢心甘情愿成服于你了。”他狐狸般上翘的眼尾泛着挑逗的笑意,清冷的银辉落在他眼里,点点成了他制造暧昧的工具,着实白瞎了一个美好的月夜。
“劝你还有脑子的时候最好醒醒,不然等你没脑子了以后想醒也醒不了了。”
“嘁,又吓唬我。”
瞿师弯起两指在桌上笃了两下,“我画的是门。”
“那就是想要……”
“是二哥房间的衣柜门,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真是太无情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我们是同床共枕的情谊呢?”左奇一个劲儿在试探瞿师的暴怒值临界点,似乎沉浸其中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