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红雾升起,沾染上红雾的人都染上怪病,命在旦夕,村中大夫也束手无策。不出一月,所有人染上怪病,受尽了病痛折磨。
神官入村,只盯着村口的木水车,河中污水不断翻搅,轴筒中间表皮脱落留下一块白影,透过红雾看去,如一女子斜坐在上面转动运行水车。
随行之人纷纷大惊。
细细回想从入村到脚下所立之地,足足四十九步,此乃四九撞煞,需上香叩拜驱散煞气。
进门一炷香,正目端容,屈指扣响村口白石,弹约三寸之地,声响仅此二分半,示意不请自来需要借道……
一九七五年,新城区四合院。
左奇端着一盘蛋炒饭出来,坐在流花台上,从兜里取出竹筷往地上一笃,倒过来插进饭粒里。
刚一动作,领口有些松散,左边肩骨下方有一块形如梅花的伤疤。他几天前刚来这里,对这块地还不太熟悉,至于吃饭为什么不在屋里,是因为有不方便的原因。
对面屋里出来一个八岁的孩子。
这回是左奇看走眼了,这孩子名叫康源辞,山高水长也不辞,源源不绝福安康,这是曾祖父对他的祝福。可这孩子却承不起福气,长到十岁依旧瘦小,看上去跟八岁孩子一样。
康源辞倒是不怕生,坐在地上,抬着小脑袋望着左奇。“为什么你老是鬼鬼祟祟进出我小叔的房间?”
左奇面色平静,回头望了屋子一眼。
“你小叔?那个躺在床上的病秧子?要不是还有呼吸,这会儿应该拿席子一卷,刨个坑直接埋了。”
“小叔没死,他只是病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康源辞摇着头。“父亲说小叔得了怪病,治不好,可我总觉得小叔很快就能痊愈了。”
“你想错了,你老子说的才是对的。”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