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
温妧的领口被轻轻扯开,露出大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吻不断向下移,凡是路过之处皆是滚烫,她只觉得意识都模糊起来。
直到他咬了她一下,细微的痛感让温妧低低出声:“好痛。”
她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下,她松开搂住男人脖颈的手,半晌,他猛地起身。
“阿肆?”
她眼中的情欲还尚未消退,语气粘黏在一起,额前的几缕头发落在唇角,领子被轻轻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皮肤,自带媚态。
秦肆从前座上拿了件外套给温妧披上,语气生硬:“穿好。”
温妧脑子还是糊的,神智也不太清醒,她慢吞吞地将外套穿好,秦肆将她把拉链拉好。
就在拉链拉到最顶上的那一瞬,温妧垂头,看到胸前和脖颈上密密麻麻的淡粉色吻痕,像是飞舞蝴蝶一般。
“阿肆,”温妧倚在座位上,喃喃自语:“你这样我明天怎么见人呢”
“我下次尽量注意点。”
刚刚从情欲中抽身出来,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
温妧扑哧笑了出来。
“妧妧,”秦肆轻轻抚上温妧的脸:“我想跟你说说我的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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