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打扰你了,还叫她温妧。
这一听就不是告白的句式。
这听起来是要跟她彻底结束的句式,她不能让秦肆说完。
她话语说得极轻,可在安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极重。
秦肆沉默半晌,从口袋里掏出点面巾纸,细致地擦拭着女孩脸上的泪渍。
“别哭了,妆都花了,”面对温妧的哭泣,秦肆有点束手无策:“行了,那我以后不这样。”
秦肆有点无措。
算了,既然她不喜欢这样,那他可以装一辈子她喜欢的样子。
温妧垂着头,一直不抬头。
妆花了,那肯定很丑,她不想把自己最丑的那一面给秦肆看。
“行了,”温妧刚哭过,声音还残留着点浑浊的鼻音:“那我先走了。”
她得赶在拍摄前把妆卸了。
“等等。”
秦肆将刚才带过来的外套套在温妧身上,又帮她将拉链从头拉到脖颈处。
外套是卡其色的风衣外套,因为是男款,所以比较长,直接拖到温妧脚踝位置。她的手被外套遮掩得严严实实,连指尖也看不到。
秦肆低头,帮温妧将袖子卷了几圈:“今天为什么这么穿,嗯?”
一旦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温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