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背脊微微僵了僵,没答话,连烟头烧到末尾烫伤了手指都没有察觉。
“我靠,”贺枫看见秦肆静默的模样,瞬间笑不出来,他有些惊恐:“你不会真想过吧,哥,那犯法,是有病的。”
秦肆抬眼,看了眼满目惊恐的贺枫,低声嗤笑:“所以,你也会害怕我吗?”
他疯了,这是贺枫的第一感觉。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
秦肆笑了,缭绕的烟雾呛进他的肺里,他开始咳嗽。
脱离了那个光鲜亮丽的冷淡外表,他就是一个有病的人,偏执加上极强的控制欲。
只有陆曼云知道他的本质。
贺枫猜到了。
在温妧走的那三年,无数次梦里他梦到那天温妧离开他的情景,无数次后悔,为什么不将她留下来,一辈子留下来。
不过,阳光使他清醒。
温妧会讨厌他,会一辈子讨厌他,他根本承受不了温妧厌恶的目光。
“哥,没事,”贺枫安慰道:“所幸你是有理智的。你今天说不打扰温妧了?是真的么?”
贺枫觉着,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秦肆弯了弯嘴角,拿起桌边的高脚杯,向里面倒了些酒。
突然间,觉得,好像承受妧妧的讨厌和,一辈子只能做个旁观者看着她谈恋爱结婚生子要好太多。
他出尔反尔的多了,实在不差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