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觉得有一种诡异的c感。
“走了。”
看着温妧愣神的模样,秦肆将车钥匙装进口袋里,出声提醒道。
温妧瞬间回过神,她连忙穿好鞋子,说:“好。”
他今天穿的很简单,里面是纯白t和灰色运动裤,外面套着件黑色羽绒服,脚上踏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模样闲散。
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束,却硬生生被他穿出一种散漫的贵气。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及踝黑色羽绒服,又看了眼他的。
愣了半晌,她收回视线。
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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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的超市总是人山人海的,大多是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再不济也是两个人。
又是一家四口走过,温妧握着购物车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偷偷瞥了眼站在她身旁不远处的秦肆,突然间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一个人来超市。
秦肆正在站在春联货架旁边,站姿散漫,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纠结拿哪一副更好。
温妧推着购物车穿过人群凑到他旁边,低声说:“你想要发财、平安还是什么。”
他家只有一个大门,只能选一个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