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妧低着头快速从秦肆身边走过,鸦羽似的头发遮掩着泛红的耳尖,昏暗的月色掩饰了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边导播室陆修刚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耳麦中收入一道冰凉却夹杂着些许温柔的声音:
“陆修,她怕冷,帮她换件厚点的外套。”
陆修差点被气到昏厥。
妈的,这段又不能用了,他究竟做了什么孽要来接这档综艺,他已经想象到剪片子剪到自己头发掉光的场面了。
温妧被工作人员带着去导演组那儿处理了下伤口,临离开时陆修让她换了件极厚的外套。
是一件青蓝色的,比温妧之前穿的要厚上很多倍。
看了看粉白色外套上点点滴滴的泥点子,温妧乖乖套上了那件青蓝色外套。她明白的,衣服沾上泥点肯定上镜效果不好。
但这件青蓝色外套真的很暖和,温妧只觉得幸运,可以不用挨冻录完整个节目。
按照那个老婆子的话,最重要的线索应该就是在喜宴现场,温妧有种直觉,喜宴便是整个《嫁衣》的高潮,参加完喜宴一切真相都该水落石出。
不知走了多久,温妧听见了不远处有一阵唢呐声,凄厉又高昂,不像是办喜事,倒像是喜丧。
向着唢呐声的方向走去,大约走了三分钟,温妧突然听见了人声:
“那谁,能不能救救我!”
温妧朝那人声音方向看去,是一个嘉宾被锁在笼子里了。
她看了看空无一人接近死寂的周围,终于确定那人是在叫她。
知道被锁在密闭空间的难受,温妧赶紧跑过去。那的确是一个笼子,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里面,显得有点束手束脚。
男人也有双桃花眼,只是比秦肆的更媚。他神情有些懒散,不是很着急的模样,反倒看起来有点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