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不是因为犯困。
他眼底藏着餍足,笑里是明晃晃的揶揄。
盛栖池红透了一张脸,捶了一下他的手臂。
她的拳头也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反被倪不逾抓住,握进了手心。
“你变了。”盛栖池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嘟囔了句。
倪不逾耳尖还泛着红,表情却理所当然的:“哪变了?”
盛栖池垂下眼,像是有些说不出口,声音轻得像是呢喃:“你没以前纯情了。”
“纯情?”倪不逾眉梢微微上挑,反问道:“谁跟你说我很纯情了?”
“……”
“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别乱亲人,否则——”他眉目轻垂,语气漫不经心地:“——后果自负?”
“……”
盛栖池反驳道:“我今天没乱亲人。”
“嗯。”倪不逾点头,顺着她的话理所当然地往下接:“成年人要为自己过去的言行负责任。”
“所以,你今天是在还债。”
盛栖池:“……”
看她瞪圆了眼睛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倪不逾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