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欺欺人道:“我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
盛栖池诧异地挑了挑眉,表情一言难尽。
她实在搞不懂蒋欢这迂回矫情的脑回路,和她永远用不到正处的骄傲。
三观不同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你知道这句话是奥黛丽·赫本说的吧?”
“那你明白这句话是建立在一个什么样的前提条件上吗?”
“在月亮奔你而来之前,你总该让月亮看到你的可奔之处吧。据我所知,目前为止,你的月亮对你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你的名字上。”
“哦,现在又多了一条,”盛栖池遗憾地撇了撇唇:“你是给他的月亮背后使坏的人。”
“如果你的道歉不是出自真心,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听下去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蒋欢,我不会再忍你下一次了。”
盛栖池正色,眼尾微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蒋欢好像在她眼底看到某种和倪不逾神似的东西。
她恍了下神,盛栖池已经大步走远了。
—
盛栖池大步朝倪不逾走去,走了两步,改为小跑。
她像一阵热烈的春风刮到他面前,仰起头,露出一脸忘乎所以的傻笑。
“不逾!你帮我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