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终于感到害怕,她只想浅尝辄止,可对方看起来并不想就此作罢。她厚着脸皮地想要装睡,可他却俯在她颈间,魅惑地说:“我说过的,下次绝对不会让你躲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楚楚睁开眼,对着天花板晾了几分钟。
知觉正在逐渐恢复过来,她想要抬手揉一揉快要炸开的头。可还没等她揉捏,手却先一步宣告它的无力。
她这才渐渐感觉到,不仅头痛欲裂,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酸痛疲倦。
看着这熟悉的水仪公馆,她和陆之时的婚房。她也不白费力气,索性靠着枕头默默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因为误把烈酒当果酒,自己喝醉了。
那怎么会到这里呢?
她眉头微皱,正好这时陆之时走了进来。
他一脸神清气爽地对她笑:“醒啦?”
看到他,楚楚脑中某根弦突然搭上了,猛然想起昨晚在车里她那副无理取闹的醉鬼模样,差点惊得没从床上掉下去。
见她脸色红一块绿一块的,陆之时直笑,自然而然地走近她,想要让她起床吃饭。
楚楚警惕地盯着他,亡羊补牢地拽了拽被角,虽然她身着一件贴身背心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陆之时对她这些于事无补的动作毫不在意,弯腰与她视线平齐,揉了揉她蓬松的碎发,说:“吃饭啦。”
“你先出去。”楚楚依旧没有放松视线,紧紧地盯着他。
“行行行,我出去。”陆之时看她大有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不起来的样子,脸上视死如归的可爱表情,无一不让他束手就擒。
在他走出去后,楚楚才起身,脚尖着地的那一刻,她差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