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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时:“……这是他今天刚从瑞典空运过来的绝对伏特加,他也只敢小口抿着喝。”

楚楚看着杯里残留着的一点酒渍,她刚喝得太急,没一会功夫,两杯已然下肚。

都说不知情的人胆子最大,本来不觉得什么。可被他这么一说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酒劲上头,她觉得头晕得很,眼前似有重影。

她尽量保持清醒,紧张地问:“那如果……一下子喝了两杯会怎么样?”

不用陆之时回答,她就用行动告诉了他结果。

后劲上头,她成功变成了一只醉猫。

浑身瘫软,眼皮也睁不开,路都分辨不清在哪,更别说找到回家的路。

陆之时提前想到过送她回家的可能,一开始就没喝酒,这会儿她喝醉了,就可以更名正言顺地送她回去。

他十分正人君子地送她往楚母家方向开去,一路上,她都柔软无骨地缩在副驾驶座上。

可谁知某个瞬间,她却猛然抬头,半眯着眼左顾右盼,好半天才喃喃地说道:“这不是去我家的路。”

陆之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她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挣扎起来,说得更大声了:“我说,这不是去我家的路。”

他纵容她的醉话,甚至还配合地问:“那你家在哪呢?”

楚楚歪着头想了想,对着他的脸确认了半天,终于似梦非梦地说:“水仪公馆。”

作者有话要说:  楚楚和他最后对话的那几句,出自安哲罗普洛斯的《鹳鸟踟蹰》。

原句是“我祝福您幸福健康,但我不再能完成您的旅程,我是个过客”,这里稍稍改变了一下。感谢在2020-06-06 23:42:44~2020-06-08 00:25: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