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时哪怕是不理智的情况下,也没忘了他一贯接受的礼仪,挡住车顶把她按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去了主驾,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他把车开得飞快,楚楚只能拉着拉环稳住自己,不让自己被甩出去。
没过多长时间,他便停下了车。
猛然停下车子,速度与方才差的太大,下车时,楚楚的腿都是颤抖的。
她茫然地看着周遭的环境,陆之时这是带她来到了一处崖壁。
四周除了一个场馆在,就是陡峭的山壁。与一望无际平坦的草原不同,这里就是极限运动的天然场所。
看着馆内几个身着极限服装的白人,还有墙壁上贴着的跳崖图片,这一切都告诉她,这里就是极限运动的场地。
站在山顶,感受着来自顶端急骤的风和一眼望不不到头的悬崖,她慌了神。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她强装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出卖了她。
陆之时朝她安心地笑了笑,说:“别紧张,你不需要做什么。”
然而,她并没有宽心,反而心更纠了。
她怔怔地问:“什么意思。”
陆之时并未马上回答她,只是留恋地看着她,抬手撩了撩她被风吹乱了的头发。把头发捋顺后,顺势抚了抚她的脸颊。
指尖微凉,渗得楚楚的心也跟着凉了凉。
楚楚视线有些发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也没让他收回手。
许久,他才把手收回来,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你不是一直说我不信任你么。嘴巴说的你不信,只能用行动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