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前排汪特助和王老师的眼神疯狂往后瞟,生怕错过了不该错过的画面。
被戳穿了的楚楚干笑了几声,把自己移开了些,窘迫地说:“没事,没事。”
还好陆之时支着手,视线看向窗外,只留给她一个冷峻的侧脸,没往这边看。
不对啊。
楚楚转念一想,做了亏心事的人分明是陆之时,为什么她要感到亏心不自在。
这么一想,她完全放松下来。
车里的人都没有要开口聊两句的意思,楚楚松弛下来之后,酒意却渐渐涌了上来。眼皮打起了架,怎么睁也睁不开。
她一边强撑着精神,一边又止不住地犯困。
脑袋不受控制地偏向一边,在和陆之时的肩膀毫厘之差的时候,汪特助及时把车开到了酒店。
车一停,楚楚自然地醒了过来,缩回了脑袋,下了车。
她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间,勉强打起精神冲了个澡,才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楼下的陆之时就不一样了,还坐在车上和汪特助大眼瞪小眼。
汪特助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脊背发凉,背后总有道凉飕飕的目光。可是每每偏偏回头时,陆总却总是专注地在办公。
“陆总,我们什么时候回海城?”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陆总昨天一声不吭地就带着他来到了永城,说是出差和客户开会。但到了这以后,他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不仅退掉了预定好的套房,跑来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店,还一消失就是一天,人影都没见一个。